法医和刑侦领域毒物分析全纪实之 LC/MS 篇

致意：向在大凉山木里森林牺牲的 30 名消防员致敬！英雄无畏！一路走好！

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近两年，娱乐圈可谓是风起云涌，明星吸毒被抓的新闻频爆，令人瞠目结舌。这些吸毒案件是依据什么线索侦破、什么证据定罪的呢？这就要借助先进的毒品分析技术了。

毒品分析，属于法医和和刑侦领域毒物分析中的一类，意在通过分析化学尤其是现代仪器分析技术，对毒品进行定性和定量分析，从而协助判断当事人在事件中的法律责任，为案件提供侦破线索和证据。

毒品分析的样品主要为尿液、血液、唾液、毛发、汗液等：

• 尿液检测，目前应用最广泛，尿液中毒品及其代谢物的浓度较高，只能了解吸毒者近几天的吸毒情况，容易作假以及假阳性率相对较高。

• 血液检测，最准确，毒品及其代谢物的浓度在血液中通常较高，可以测出药物的实际用量。风险：吸毒者可能携带传染性疾病的病毒，采血过程会对操作者产生风险。

• 唾液检测，适用于游离态毒品，唾液易获取，对采集者无害，但容易受到食物等其它物质污染，从而影响检测结果。

• 毛发检测，更长追溯期，随着血液循环，毒品会在毛发处残留，毛发容易获取，性质稳定，易保存且不易作假。根据 2017 年中国公安部公布《吸毒成瘾认定办法》，毛发中检出毒品也被作为认定吸毒成瘾的标准之一。

• 汗液检测，目前较新，通过长时间贴在皮肤上的汗液贴片来检测，更适用于监控戒断人员和涉及儿童监护案件的人员。

分析化学相关法医毒物、毒品检测标准总结^[1]：

• 法医毒物、毒品检测国标、行标中有 24 项采用色谱质谱技术

• 公安部物证鉴定中心常用鉴定方法共计 64 项，其中 46 项采用气质联用技术，15 项采用液质联用技术

• 上海司法研究院现有方法 13 项，其中 9 项采用质谱联用技术，1 项采用 ICP-MS 技术

• 近期公安部刑侦局拟制定刑事技术国家标准 15 项、行业标准 89 项，其中拟制定的行业标准中 32 项采用气质联用技术，40 项采用液质联用技术，仅有6 项未采用质谱联用技术

安捷伦科技可提供适用于毒品/毒物分析的全系列色谱质谱仪器、红外光谱、拉曼光谱等多种分析手段，适用于快速检测到准确定性定量分析等各种应用。

• 单四极杆液质联用系统，常规毒品/毒物分析的强大工具，已经在分析镇静药物类方面广泛使用，仪器操作方便

• 三重四极杆液质联用系统，毒品/毒物分析的常用工具，多采用 MRM 采集模式，可对复杂基质中的痕量目标物进行优异地定性定量分析

• 四极杆飞行时间液质联用系统，未知物分析的最佳工具，可提供高分辨率精确质量数的测定结果

实例一：毒驾检测

毒驾是指“吸食、注射鸦片、海洛因、甲基苯丙胺（冰毒）、吗啡、大麻、可卡因，以及国家规定管制的其它能够使人形成瘾癖的麻醉药品和精神药品后驾驶车辆，并且血液、唾液中毒品含量达到或超过规定阈值的行为”^[2]。我国公安部于 2017 年 5 月颁布了《车辆驾驶人员体内毒品含量阈值与检验》( GA1333-2017 )标准，明确规定了 11 种毒品在血液和唾液中的含量阈值，但是该标准未对具体实验室检测方法做出规定。

安捷伦解决方案

样品前处理的详细步骤，可以参考安捷伦应用文献 5991-9380ZHCN。仪器分析是使用 Agilent 1290 Infinity Ⅱ 液相色谱系统 / 6470 三重四极杆液质联用系统对血液、唾液和尿液中的 11 种毒品化合物进行分析，所得实验结果如下图所示。结果表明，除吗啡外，其余 10 种毒品均获得了良好的回收率，且该方法的线性范围和灵敏度均满足 GA1333-2017 规定的含量阈值要求。

图 1. 血液、唾液和尿液中 11 种毒品化合物的分析结果

实例二：毛发中毒品及代谢物的检测

随着人体血液循环，吸入或服食的毒品会在毛发处残留。由于毛发生长的周期较长，所以，这种方法已经被美国、英国、加拿大等国家司法机关作为法医学证据接受。相比其它标本，毛发不仅容易获取、性质稳定，还容易保存且不易作假。国内也发布了司法鉴定技术规范  SF/Z JD0107025—2018 对其进行规范 。

毛发测试的特点在于测试结果涵盖的时间跨度更大，且测试结果无法改变。可卡因、甲基苯丙胺（冰毒）、鸦片和苯环己哌啶（“天使粉”）的代谢速度非常快，在用毒 72 小时后，尿检基本无法检测出阳性结果。毛发检测只受样本长度的限制，测试结果涵盖的时间范围为 90 天左右。目前，没有发现更改毛发测试结果的办法，毛发测试时分析毛干内部的毒品成分，外用的染色剂及化学成分对检测结果无影响。如果头发过短，可用体毛测试，测试结果涵盖的时间范围大概为一年左右，取决于脖子以下毛发的不同生长频率。

安捷伦解决方案

国内广东司法鉴定行业的用户采用 Agilent1290 Infinity Ⅱ 液相色谱系统 / 6470 三重四极杆液质联用系统成功测定出了毛发中 40 种常见精神药物，样品前处理流程如下图所示。该方法分析 40 种常见精神药物的回收率为 77.3%~94.3%，在线性范围（ 9~770 ng/g ）内相关系数大于 0.942，检出限为 0.01~0.8 ng/g。由此得到，本方法快速、灵敏、准确，可用于人体毛发样本中精神药物的快速检测和定性定量检测^[3]。

图 2. 头发样品的前处理流程图

图 3. 涉嫌吸毒人员头发中检测到苯丙胺和甲基苯丙胺

实例三：设计药物的检测

针对新型的设计药物（designer drug），可以采用安捷伦高分辨质谱进行检测。此外，安捷伦还提供法医毒物库，它收录了超过 9200 个化合物，其中 3900 多个化合物拥有专家校准过的二级质谱图，含有超过 750 种设计药物（designer drug）的信息，可有效解决法医毒物标样难购买的问题。

安捷伦可靠耐用的仪器可识别和定量成千上万物质，在法医毒物分析行业中始终处于领先地位。安捷伦的创新技术可以筛选、识别并确定新型的和已有的滥用药和/或其代谢物。安捷伦的技术使法医和调查研究领域客户能够获得可靠结果。同时，安捷伦强大的应用支持工程师团队、售后服务团队，可以为客户解决分析难题提供可靠的支持。客户利用安捷伦强大可靠的解决方案生成法律认可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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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杨崇俊：色谱质谱联用在法医毒品鉴定中的应用. https://m.antpedia.com/news/2243809.html

[2] 车辆驾驶人员体内毒品含量阈值与检验, GA1333-2017

[3] 毛发中 15 种毒品及代谢物的液相色谱 -串联质谱检验方法, SF/Z JD0107025-2018, 司法鉴定技术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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